锅有点严重,他不敢背
无辜至极的与她对视,抿唇的模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个被冤枉了又不敢申辩的孩子
墙上的壁灯映在他眼底,点亮那双因为委屈而暗淡了几分的瞳眸里的清光:
“你好凶”
盛杳一噎
面对指控竟找不到丝毫反驳的言辞,默默将甩出去的锅接回来,低着头蔫蔫儿的跟着他走进电梯
银白色的电梯厢里灯色明亮
被牵着的女孩儿低着头,墨黑长发散在脸颊两侧,素净的小脸被遮了大半,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眼帘低垂的杏眸
眉心蹙在一起,皱得仿佛能夹住头顶落下的光线
很轻的一声喟叹从喉间逸出,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,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轻抬,将她散在颊边的长发别回耳后顺势捏着她尖尖的下巴
弯腰倾身与她平视,额头与她相抵,彼此的体温借由贴着的皮肤相互缠绕交织,渐渐相融
清亮的眸子直直望进她眼底,丝毫不给她任何可以避开的可能性
沉哑的声线染着几分委屈:
“你都不想我的吗?把我扔进小黑屋里不管不顾小半个月”
后脑勺抵着冰凉的金属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