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教授往外走
盛杳鼓着腮帮子呼出一口长气,幽怨的目送两位家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机场纷纷攘攘的人潮中
直到视野里再寻不到他们的踪影
才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的低低喟叹了声,只觉得长途飞行的后遗症发作,小脑袋隐隐作痛
*
几乎是她刚到公寓,周临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
指尖点下接听打开了公放,手机就被放在玄关的木柜面上,系统自带的黑色背景通话界面微微亮着淡光
边弯腰从柜子里取出居家拖鞋,蹬掉脚上的球鞋
清冷的女声漫不经心的拖长了尾音,显得有些不耐烦:
“说事儿”
“你到家了没有,晚饭定了七点”
周临久跳脱轻快的嗓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,没什么正经的痞气也顺势在公寓里蔓延开来:
“你自己过来还是我去接你?”
盛杳眉头一挑,对周临久难得的体贴表示很新奇:
“你转性了?”
话音刚落
就听见周临久轻轻嗤笑了声,嗓音里没个正型的痞子本性暴露得彻彻底底,连带着勾起潜伏在骨子里的老北京爷儿们本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