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微的翻页声在耳畔骤响
周临久回头瞥了一眼专注于手里文件的年轻男人,舌头顶了顶腮帮子,看上去和盛杳偶尔露出的桀骜不羁神态相似:
“你说你这么忙,等我接了阿杳再去事务所找你不行吗?”
宁衡左手扶着文件夹底部,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a4纸的边沿
隐于金丝框眼镜后的桃花眼不带丝毫情绪,垂眸扫过文件上的每一行字句:
“我是过错方,理应来接她以表道歉的诚意”
周临久无语的挪开视线
对宁衡那冷静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温润嗓音早已经生出免疫:
“你明知道阿杳在拍摄方面说一不二的性格,怎么就没忍住跟她争执为什么用伯父送她的那台短镜拍人像?”
宁衡紧紧抿着唇
捏着纸张边沿的手指很用力,用力到指节泛白
须臾
就在周临久以为宁衡不会回答的时候,年轻男人终于败下阵来般合上手里的文件,扭头认真的盯着周临久的侧脸:
“因为在乎”
周临久错愕的回头看着他:
“?”
“阿杳曾经说,我的眼睛是她在镜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