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很快电话那头传来忙音，程颖手指紧握着手机，消瘦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，手因为过度用力，而青筋直冒。
她故意没有提自己去过冷亦修的公司，就是想要证实陈特助话中的真实性，现在看来……
程颖痛然地闭上眼睛，心头突然有些无力，只感觉有什么正一点一点从自己的生命中流走，她伸出手，努力想要抓住，却发现越是用力，冷亦修便离她越远。
是什么让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？
程颖灰暗的眸底突然掠过一抹冷光，继而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，不一会儿听筒里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，“喂，程小姐？”
“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？”
“程小姐，我正要打电话给您。您让我调查的事情，已经有眉目了。资料我也已经发到了您的邮箱，请您注意查收。”
“好，到时候，我会把钱汇到你的卡上。”
程颖将车停到路边，随即打开邮箱。
其实，从一开始，程颖便隐隐能猜到，冷亦修与自己渐行渐远的原因是什么，只是当她亲眼看到冷亦修和林以薰在一起的照片，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完全掐灭。
邮件中那一张张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