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腿上还没好,要是一直被你这么折腾,就等着当瘸子吧。”
“当瘸子,当瘸子又有什么关系?这身臭皮囊,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,也没什么鸟用。”欧阳皓痛然一笑,从玻璃茶几上拽过一个酒瓶,拉开瓶盖,又自顾自地喝了起来,还一边念叨着,“人生苦短,又何必在一个女人那里吊死,还不如及时行乐来的痛快。牧尘,你也别一直傻傻盯着我呀,来,喝,今儿我们不醉不归!”
牧尘一把从欧阳皓手中夺过酒瓶,往地上重重一扔,“谁要陪你喝了,鬼大爷才陪你喝!”
“你不陪我,那我自己喝。”说着,欧阳皓又开了一瓶酒。
牧尘实在看不下去,猛地便将欧阳皓推到沙发上,随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,径直将矿泉水从他的衣领里灌了进去,恨恨道,“欧阳皓,你给老子醒醒!不就是一个女人,至于把你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吗?”
冰冷的水沿着皮肤缓缓流下,将欧阳皓的胸口打湿,那冰冷的温度一点一点蔓延,他的意识也随之慢慢回笼。
可意识越清醒,心脏的位置便越痛。
“你懂什么!”他一把将牧尘推开,踉跄起身,苦笑,“牧尘,你没有真正喜欢一个人,自然不会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