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拍,笑盈盈地道:“这本子里的传闻都是假的,你将笔拿稳,我说你写,明日说书先生来了就给他,让他记下来,以后就说这个了。”
“是。”
新版方才讲了一日,第二日一大早,话本子里的许画水就冲了进来,五指一松,装得鼓鼓囊囊的银两袋子落到桌面上,发出一声沉响。
冷面美人嘴里就一个字:“改。”
萧清和摇了摇手中的折扇,不疾不徐地伸出中间三根手指:“每月给你这个数,美人儿就从了吧。”
许画水麻利地收了银两,屈服得毫无悬念。
自他接手荣隽阁,生意越发惨淡,若不是他背后有靠山撑着,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。
萧清和的商铺就开在他的对面儿,一冷一热,对比鲜明得很。
不过,他有一位固定客人,身材高大,腰间悬玉,眉梢一点小红痣,虽是个男子,却是生得几分艳丽,举手投足间,绝代风华。
这客人极其怪异,每日一大早就来,挑个二层楼阁靠边的位置落座,朝着对面儿一望就是一整日,中途顺道在他这儿连午饭都用了。
许画水起先当真以为此人是为自己而来,亲自送了茶水过去,却没分到他一缕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