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的。
所有人都可以被牺牲,不管是肖氏也好,还是周氏也好,不管是自己的亲儿子也好,还是亲女儿也好,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。
不过多少叶恒安还是比较重视太太,算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孝心,但和他的自私比起来也不值一提了。
“青青你别哭!”那个戏子走到了安氏的旁边,想要靠近却被安氏用手给推开,“青青啊,其实这也不需要什么证据,你和我好过,我对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很清楚。”
戏子的话开始若有所指,安氏非常愤怒,但是却止不住他说的话。
“你有一块胎记在你的左边臀,是红色的。”那位戏子说道,简直是如数家珍,“你的胸口前,有三颗黑痣,排成一个三角形,是这样的形状。”
安氏停住了哭泣,她看着那个戏子,眼睛瞪得那么大那么圆。
“还有一个最关键的,在你的私密部。”戏子小声的说道,看似小声,但是他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。
“你闭嘴,不许说,你闭嘴闭嘴!”安氏几乎是尖锐的喊道,如此隐私的事情,说出来简直让她没有办法在这里生存下去了。
她情愿死了。
“你是,白虎。”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