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过来，嫌弃地说着:“醒了就走吧。”
玉千鸢好奇地看着她，伸出手去。
凝霜皱着眉头，深知这个女人搞不清楚不罢休的脾气，根本不想被她从身体里穿过，所以只好伸出手去主动触碰她。
两手接触不上，玉千鸢停在半空的手抓了抓，什么也感觉不到，她眼神锐利起来，冷声道:“夜无殇那个白痴还是把你害死了!”
凝霜怔了怔，笑出声来，说着:“我没死，只是没肉身了而已。”
“没肉身不就是死了?!你都变成鬼了!看我替你报仇!”玉千鸢咬着牙恨声道。
在她的认知中身体都没了还不是死了吗？连自己恢复行动的兴奋也忘记了，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好可怜，为了一个不爱她的人牺牲了自己，如今连灵魂都得不到解脱。
白羽瞳看着凝霜呆怔的样子忍俊不禁，心里很欣慰，她的鸢儿很善良，轻声说着:“凝霜没死，一副肉身再练就有了。”
她惊讶地睁着眼睛，问道:“还有这种事?!”
“万物皆有灵，只要本体不灭，肉身只是一副皮囊而已。”白羽瞳淡淡地解释。
“你是说，她不是人?”她仔细打量着凝霜，怎么看都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