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伤口，低头看着手上的鲜红，回头怔怔地看着弟弟，他手上的剑身上，有三分之一沾着他的血液。
“你敢……你敢杀我?”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一直以来这个弟弟都是逆来顺受，从来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，就算这一个多月以来变本加厉地为难他，也不见他有什么反抗的情绪，而今竟然敢……
疼痛感这会才开始蔓延到全身，让他的大脑更清晰了几分。
“有何不敢?!”雷飞松再一剑刺出。
雷飞凡抓住锋利的剑身，手掌瞬间流出鲜血，可惜徒劳无功，那剑还是轻松地就刺入了他的小腹。
“方少主，救我!”他回过头去，一只沾满鲜血的手伸向他们。
“这是你们的家事，本少主不方便出手啊。”方墨清淡漠地看着他，很惋惜的摇着头。
“柳溯之，墨羽，你们帮我，等我出去以后一定会厚报你们的!”他像是溺水的人，不惜一切地想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。
那两人却是凉凉地看着他，一点想上前帮忙的意思也没有。
看着两人淡漠地眼神，忽然他终于明白了什么，喃喃地说着:“那酒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
“我真蠢，哈哈，我真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