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柳天佑一直有所怀疑,但苦无证据。问柳睿哲也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,另一个当事人也死了,他无法再进行调查,无奈只好放弃。
“二舅,表哥的腿疾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”她淡淡地摇了摇头,低下头来不再开口。
柳天佑急的不行,追问道:“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”
她重新看向他,说道:“那时我只是粗粗的探查过,具体是什么我还需再亲自确认一下。”
“好,我们现在就去找他。”说着他站起身来,急匆匆地就出了门。
玉千鸢垂下眉目迟疑了一下,若是就这样去了,事情传出去,这身份恐怕……
忽而她嘴角勾出一抹笑来,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怕事了,淡淡地自嘲了一下,干脆地跟上前去。
柳睿哲的房间并不远,只隔了个小阁楼就到了。
玉千鸢看见他时,他正在小院里晒太阳。
院落中一棵青翠的大树笔直地立在那里,就像个宁折不弯的巨人,树荫只到他脚底,轮椅上他挺拔的身姿,竟然感觉比这棵树还要高大。
一张方形的小桌旁只有三根石凳,他就坐着轮椅停在空缺的那方位置上。
一壶清茶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