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敢动,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?你让我怎么跟你母亲交代?”
她郁闷地看着柳天佑,偏偏他说的话又无可反驳,哎,最近自己真是见谁都被教训啊。
半响见侄女不答话,他抬头看了看她,淡淡地叹了口气,语气也柔和了下来:“坐吧,我知道你在外面不易,但忍不住还是想说你两句,你毕竟是个女孩子。”
“二舅的意思,鸢儿明白。”她坐了下来,只有亲人才会这样说自己,提醒自己不要行将踏错。
“好吧,言归正传,你回来是想做什么?”他看向她,明白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她才会回来。
玉千鸢淡淡地道:“是关于睿哲表哥的。我此前已经悄悄地去探查过,他的腿疾不是没有希望。”
柳天佑睁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激动地问道:“你说的真的?他在轮椅上已经五年了!看过无数的大夫都说无药可医,你真能治好?”
“二舅,噤声!”听着他那么大声,不得不提醒了一句,这才接着说道:“从睿哲表哥的表症来看应该是寒气入体,加之常年得不到调养导致经脉萎缩,腰部以下无法活动。”
柳天佑眼中露出愤怒来,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得捏紧地,道:“你说得不错,当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