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,然后小脚碾磨,直到木头渣滓变成粉末。
然后又是一脚踩碎一张凳子,脚尖磨啊磨,恨不得将地也磨出个洞来:“可恶!”
终于房间剩不下多少东西了,她才发泄完,有气无力地蹲坐在云揽月床边的地上,一头乌黑的发将她包裹,像是与世隔绝般,抱着双膝,头靠在上面,嘴角是她自己也不肯承认的笑。
云揽月只觉得耳朵里传来吵杂的声音,他疲惫不堪地睁开眼睛,看了看房间,愣住了。
他记得他应该在牢房里,而现在这个地方虽然不像是牢房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,屋里空荡荡的,除了这张床,甚至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。几颗夜明珠在地上散发着白光,将房间以不正常的角度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