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道郁闷,好不容易想转换一下形象,却被这样怀疑。
看着熟悉的动作,神态,玉千鸢终于放下心来,开玩笑似的说道:“下次再这么玩被我宰了可别喊冤。”
“被你宰了也喊不出来话了。来看看,我画的画。”白羽瞳走回桌边。
玉千鸢好奇地跟过去,低头一看。
纸上暗蓝色的天空中,一簇簇灿烂多彩的烟花绽放开来,烟花之下是一个房间,看摆设可不就是金鳞楼的雅间里吗。
窗户旁倚着一个身形曼妙,手握酒杯的女人,抬头望着烟花,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,传神的眼睛里满含希望。
“这是我?”玉千鸢皱眉。
“对啊,画的不像吗?”白羽瞳提着笔,为烟花添上许多色彩。
她纳闷地问着:“这画的是什么时候?”
“咱们第一次独处的时候啊。”他满含笑意,很满意自己的画作。
“这个脸是怎么回事?”玉千鸢指着画中人,很是嫌弃。
白羽瞳停下笔,说道:“看不出来吗?很温柔,很温暖,又满怀希望,看,画的多传神啊。”
玉千鸢不满地拿起笔,在画上改了几笔,只见之前还温柔如水的神态一下就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