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,打人不打脸啊!”
好半响,玉玄天打累了,两人坐在地上,喘着气。
华阳王摸着嘴角,一脸的不高兴,每次挨打的都是自己,不就比自己早生半年吗!
玉玄天将杯酒递给他,问道:“是千鸢做的吧?”
华阳王一听,跪倒在地,连忙请罪:“皇兄息怒。这事,不怪鸢儿。是我的错,没管教好她。”
“你起来吧,算了,也就三个人而已,只是一下就这样杀了,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,哎,小丫头做事太急躁了。”他摇摇头喝了口酒。
“说来,这烈焰堂跟西晋来往密切,皇兄,我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,也许皇室中有异心之人。”这本是大逆不道的话,但玉玄天好似一点也不在意。
他悠悠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有人等不及了吗?玄烨,你说有多少皇室的人感情能如你我这般?”
“少,少之又少。”说完华阳王不在言语。
“是啊,太少了。历来这个皇位都是沾满了亲人的鲜血,我的下一辈也难以避免啊。”他抬头目光放得很远。
这个话题绕是华阳王也不敢再接了,沉默地起来。
“千鸢要及笄了吧?”玉玄天忽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