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来就是来哄他的,陆淮也就借坡下驴。只是没想到这哄人的代价太大,一晚上不带停的,床上、地上阵地都太普通了,窗户、餐桌、连楼梯的扶手都被随意拿来开展,仿佛她是个纸片人,怎么拆着随意。
狗东西,不要落到她手里。
睡过去之前陆淮忿忿地想。
窗外有五色斑斓的光闪过,是有人放烟花。业主群里有人提醒禁放烟花,实际上等警察赶过去,放烟花的人也早跑了。但这一切陆淮都不会知道了,她睡得很沉,看得出来被他折腾狠了。
李雍却没有睡意,他身体越慵懒,脑子越清醒。他知道自己是没法离开身边这个女人了,从十五岁到三十岁,太多不敢承认,一承认就是不粉身碎骨不能分开。其实承认了也不是那么难,至少身边有了温度。为这缕温度,他情愿付出所有。
天快亮时陆淮又被压醒了。
“你睡你的,我弄我的。”李雍轻笑。
陆淮气死,谁他妈能在对折的情况下睡着?
狗东西就像到了发情期。
再醒闻到了香味,陆淮开始没留意,拖着合不拢的两条腿去上厕所,回来发现厨房里只有李雍一个人。
支了个小桌子,穿着睡衣专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