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不容易重新把自己粘合起来,祭出大杀器。
“我打你三姑你没意见?你忘了你爷爷怎么死的?是谁往你爸头上戴绿帽子?你想叫陆仲柏‘爸'?咱们俩在一起了,你猜别人会说你什么?”
李雍正看着墙上的画,头忽地一偏:“打的好,我早就想打她。爷爷那辈的事我哪知道?我都不知道找谁算账?你都跟我了,我叫陆仲柏一声‘爸’算什么?我想他应该很高兴吧?他不是一直致力于化解咱们两家的恩怨,我这可是化干戈为玉帛,为人类和平做贡献,江城人民应该给我发锦旗吧!”
陆淮被李雍的厚颜无耻震惊了,他脑子不会坏掉了吧?
比起上次见面,李雍的头发长了许多,脸却瘦了,颧骨都能看出来,眼窝更加明显,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问题,里面的眼珠带着点黑蓝色,病娇似的脆弱又凶恶。
陆淮感觉自己心电波振幅拉长又加大,实在忍无可忍:“我和你没法沟通,你别想了。你从来没把我当人看,我也是按你的要求滚的。你赶快走吧,你再不走,我就报警了。”
“过河拆桥是吧,呦呦?别这么做。你不是生气我故意没帮你吗?我错了行吗?我不该把账算你头上,我就是个变态、畜生。从我在你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