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给他抹完了背,突然想起来:“你屁股上有没有,要涂吗?”
那帮崽子下手也够狠的,主要是人多。李雍被揍成这样想想也挺可笑的。
“要。”李雍顿了下,翻身过来,伸手去解裤带,眼却瞟着陆淮:“但你不能看,更不能动手。”
“滚滚滚。”
陆淮把药甩到李雍怀里,却被李雍按住。
男人的修长的双臂随随便便就爆发出力量,轻而易举地让她不能动弹,然后拿起药水,大爪子以为笨拙其实非常灵活地插、在她头发里,检查她额头的撞伤,发现有点淤青后“噗噗”喷了两下,然后蹲下来取掉陆淮脚上的脚镯,处理好伤口把脚镯塞自己裤袋里站起来。
“行了,好了再戴,你先休息吧。”
戴你妈啊……
陆淮等他走出了房间才反应过来,脚踝上似乎还停留着他嘴唇的温度,以及那最后一眼,既暧昧又得意,仿佛吃定了她跑不了。
她的确跑不了。
陆淮“嘤”的一声,复又发现自己这声太销魂了,从椅子上跳起来去关门,忘了门早就被李雍关上了,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转了几圈,最后倒在床上,把脸埋在被子里。
陆淮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