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而言,才刚刚是夜生活的开始。视线扫过街角喝的叮咛大醉的女人以及跟她拉扯不清的两个男人,陆淮理了理垂到肩膀的头发,面无表情地向大门走去。
门卫远远看见一个女人过来,打着哈欠准备例行盘问一番,毕竟不是谁都能进这种高档会所的。没想到哈欠没打完人就到了跟前,黑色小礼裙,膝盖到脚踝全都纤细白嫩。门卫在这里工作很多年了,什么女人没见过,唯独这样白的,会发光的,连十跟脚趾都在夜色里散发着白光的没见过。心脏仿佛被什么撞了下,不由地去看来人,看到清汤挂面似的黑长直时就失神了,愣愣看着那朵盛开的水莲花身姿袅娜地进了会所,再远去,伸手拧了下自己的脸,莫不是做梦了,哪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,难道是鬼?
……
李雍回来的时候,季斯礼已经喝了不少,旁边还是楚楚,却没了开始的兴奋,这位季大少跟有病似的,只准他动,不准她动,她动一动,他那双桃花眼就直勾勾地盯着她,看得她浑身冒冷气。今天真是倒八辈子霉了,遇到个变、态。
季斯礼丝毫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旁边这位小姐的想法,李雍进来,他就琢磨着怎么开口。没想到陈浩东先提了他点歌的事儿。
“今天季斯礼不正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