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高的,是西周小盂鼎。”
谈允川观察着陈华的表现。
陈华耸耸肩,“西周小盂鼎?开玩笑吧, 失传多年了。”
“如果有人仿制呢?”谈允川、房惟年和王国强异口同声。
陈华就说了,“仿制品自有仿制品的价格, 仿制品工艺再好,也卖不上价钱, 不应该是起拍价最高的。”
“真品。”谈允川惜字如金。
陈华把牌甩下, 不打了, “西周小盂鼎只有仿制品,不可能有真品!”
他有些烦燥的问:“有人拍吗?成交了吗?”
谈允川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,“起拍价三千万欧,流拍。”
陈华的表情明显松驰了。
显然,他对于流拍这件事,是比较满意的。
列车在一个大站停下来了,要停留二十分钟。
谈允川约陈华出去散步,途中问起来, “你认识一个名叫房伯宣的人吗?”
“房伯宣何许人也?”陈华连房伯宣的名字也没有听说过。
谈允川:“其实拍卖会上的那件拍品,我早就看出来是假的,因为上面的铭文,比拓本上的有所不同。”
陈华靠在柱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