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？”
“本来也就算了，但我丈夫儿子都死了，不报复一下那个动物园我实在是不甘心！”
姜跃紧抿着唇，缓缓说道：“但你没有选择杀人，你的人性还未被毁灭。只要你说出同伙是谁，你并不会受到多久的
牢狱生活。”
王莉莉垂下脑袋，有些自嘲意味的说道：“你要感谢我残留的一点人性，否则去农家乐的两个警察说不定现在就不在人世了。”
随后，不论姜跃怎么问，王莉莉死都不肯说出她的同伙是谁。
姜跃开始还带有一丝同情，但在王莉莉那固执的坚持下，实在是喷不下去更多的唾沫星子了，气愤得走出审讯室的大门，‘嘭’的一声将门甩上。
他看着门外站着的几人，哀怨道：“我嗓子都喊冒烟了，这人简直软硬不吃，能有别的法子不？不过说真的，这些人是真的凄惨。”
谭尧之前一直都在韩志兴那，此刻一过来就听到了姜跃说的话，他出声问道：“怎么凄惨了？”
姜跃将刚刚得到的结果说给谭尧听。
谭尧听闻，问道：“你有没有跟她说，如果她将同伙供出来，我们会将动物园园长绳之以法？”
姜跃苦着脸：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