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进了专用电梯，他又听见了身边‘变样’老板的新指令。
“刚才那个卷发的女孩，查到名字了？”
刘振忙哦了一声, 看了眼自己的手机。
“那是广告部的新人，国外留学背景, 今年三月刚到恒大, 现在是4级别工。”
恒大员工，级别从1到9，数字越大，级别越高。
5级, 是一道分水岭，往上，基本是中高层经理。
“她叫夏柠檬。”
厉钧眯眼。
他倒是一直在家，听叶苏苏对着手机喊‘小柠檬’、‘小柠檬’的，她好像经常问这个夏柠檬问题。
“嗯。”
厉钧默默颔首。
等电梯门在地下三层打开，他长腿迈了出去，落下一句话。
“让他主管看下，如果她表现不错，年底晋升报上来。”
给她升5！？
刘振瞪眼，然后挖了挖自己的耳朵。
迟疑了一会，赶紧又小跑几步跟了上去，替面无表情、仿佛说了句天气不错般的厉钧打开了后车门。
望着这样莫得感情的老板，刘振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升级道路。
他在销售部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