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九机灵地跑进了客厅。
江一念不习惯被人牵着,试图抽回手,道:“我真的没事,不是很痛。”
裴恒修攥紧她的手,声音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心疼:“那也要处理,以免感染。你先坐着,我去拿药箱。”
说完,转身出了房门。
他离开后,江一念看了一眼右手臂,解开扣子,把沾了血的衣服脱下来,到浴室冲干血渍后丢进垃圾桶里,打湿了毛巾,将手臂上的血擦拭干净,然后才另找了件衣服穿。
裴恒修进来时,江一念刚好系完最后一粒子,不自在地放下手。
裴恒修脚步一停,不动声色地走上前。
“忍着点。”裴恒修动作轻柔地挽起她的衣袖,露出半截雪白的胳膊,用棉签沾了酒精消毒,一点一点细致地抹在伤口处,怕她疼还像哄小孩一样用嘴轻轻地吹气,凉凉的气息冲淡了酒精灼烧带来的痛感。
江一念低头看着他,微微有些失神,外人都道裴家五少不近人情,感情淡薄,可相处得久了,她却发现了他柔软的一面,对家人,也对她。
就像现在这样,因为一点她自己都不在意的小伤,如此细致入微地为她包扎,哪里有一点冷漠的样子?
看着他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