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赵家别墅的阴气吸纳一空后,夫妻俩就准备离开了,谁也没管躺在地上独自抹泪的赵夫人。
从她生下儿子却不好好教养他的那一天起,就注定了有这么一天,她要为此承担后果。
“他还是个孩子。”“他还小,不懂事,都是我们没有教好。”这些都不是逃避责任的借口,每一个人都终将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代价。
孩子,也一样。
“你不回家,跟着我们做什么?”江一念停下脚步,转身问道。
苗茵茵眼珠子轱辘轱辘地转了一圈,嘟着嘴:“我哪里跟着你了,我回家就走这条路啊。”
“行,那你回家小心点。”说完不再搭理她,转向裴恒修,“你的车呢?”
裴恒修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宾利:“走吧,中午了,先去吃饭。”
“咕——”
两人回头,苗茵茵忙捂住肚子:“我这不是饿,只是肚子无聊了在唱歌!我走了,再见!还有,谢谢你!”
说着,一溜烟往反方向跑开了。
经历了今天的事,苗茵茵总算意识到,自己从前的想法是错的。她仗着自己会蛊术,经常捉弄别人,这种行为,其实和赵羽昂利用钱财压榨欺负别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