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请赵太医替本宫把脉。”周之瑾轻撩袖口,轻声吩咐道:“赵太医,本宫月份尚浅,可要认真诊脉。”
赵太医听出弦外之意,低声应是。
片刻,他转头对徽帝沉沉叩首:“公主的脉象,确实是……喜脉。”
此言一出,徽帝捂着心口,呕出一口血,众人皆上前搀扶,张皇后只是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徽帝。
徽帝无力道:“说!孩子……的父亲是谁!说!”
殿内再次陷入死寂,周之瑾朱唇微张,逐渐有些慌乱。
她根本没有怀孕,此时此刻如何去寻一个便宜爹?
瑞王瞧着周之瑾的神色,唇角微扬,正要再传太医,不曾想一道温润嗓音响起。
“是微臣的。”身着暗紫色官袍的谢恪缓缓走出,垂眸行礼:“微臣与公主私通心意,还请陛下成全。”
周之瑾有些不可置信,她没想到谢恪会站出来为她兜这个烂摊子。
徽帝再次怒不可遏地拍着案台,重重地咳起来,徐安巧立刻替他抚背递水。
“这件事是否太凑巧了?为何偏偏在这时公主才道出怀有身孕一事?”瑞王似笑非笑地望向谢恪:“是否有证据证明谢大人与公主真的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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