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道:“贱婢!本宫没有做过!”
侍女十分慌张,手脚并爬到徽帝床榻前,不断磕头道:“陛下,奴婢所说并非虚言,娘娘一直对皇后娘娘不满,就命奴婢到太医院取了藜芦,今日寻了机会,就让奴婢把提前备好的藜芦水兑入汤中。”
赵太医沉思片刻,跪地道:“容妃娘娘宫中的侍女确实曾到太医院要了一些藜芦,说是要治疥癣。”
容妃扯住徽帝的衣袖,嘶声裂肺哭道:“陛下,臣妾没有做过!”
徽帝手一挥,容妃就软绵绵倒在地上,他沉声道:“来人,去搜容妃的宫。”
果不其然,容妃身边的贴身宫女皆招认了此事,容妃却发了疯一般,上前拽着侍女,声嘶力竭:“本宫根本没有做过!你们为何要陷害本宫!”
最终,容妃被打入冷宫,她的悲愤哭声渐渐飘远,直至不闻。
事情水落石出,徽帝服下药也并无大碍,他阖眼缓缓道:“宫中也该添些新人,此事就交于瑞王与礼部商议吧。”
“是,臣弟一定尽心办好此事。”
徽帝点点头:“朕乏了,都退下吧。”
众人离去,周之衍看着张皇后,轻声道:“母后,儿臣扶你回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