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等着她。
微弱烛光下,张妈妈发现她刚刚哭过,立刻扶她进屋,淡然地吩咐侍女备水沐浴,还特地要了熟鸡蛋。
“劳烦张妈妈了。”
不愧是张皇后的陪房,做事也极其老成熟练。
梳洗完毕,她只留了尔琼守夜,她趴着床沿,对尔琼轻声道:“尔琼,他发现我的身份了。”
正在添安神香的尔琼吓得手一抖,香料扑出,呛得尔琼不停咳嗽。
“那太子有说什么吗?”尔琼顾不上咳嗽,忙快步走至谢窈床边。
提起这个,谢窈更想哭了:“他只让我安分待在兰轩,这才让人害怕。”
但第二日,就好像无事发生般,膳房送上的饭菜一如既往的丰盛。
“尔琼,屠户杀猪前是不是都会把猪养肥再杀?”谢窈看着一桌子的早膳,拿着乌木箸的手有些颤抖:“快给我换银箸来。”
她的话晌午便传到周之衍耳中。
午后,他便出现在兰轩院前,兰轩的侍女没想到他这时过来,尔琼轻声道谢窈正在午睡。
他点头,脚步不停往里间去,掀起罗帐,先入眼的却是她衣衫滑落,露出白皙纤薄的肩头。
周之衍正欲放下帐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