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之衍的眼眸一片清冷。
瑞王却笑意随和,双手抱臂,闲适道:“本王离京三月,京中就趣事频出,这份热闹本王是不可能错过的。”
“本王的侄儿果然深藏不露,林寓也确实是个不堪抬举的废物。”瑞王堪堪与他擦肩,语调慵懒含笑:“为你的小美人报仇的滋味如何?可惜她还是死了,你只能从曾家弄一个替代品养在东宫。”
“皇叔有闲聊的心思,倒不如替王妃安抚叶家的人心。”周之衍目光直视,冷淡嗓音从容不迫:“毕竟她为了皇叔,挟持林寓,最后毁了叶家千娇万宠的嫡女。”
瑞王面带讥笑,语气稀松平常,不似在谈论自己的妻儿,而像是在谈论无关之人:“她蠢了一辈子,生下的儿子也是愚不可及,一辈子都在拖后腿。”
无情毒辣,是周之衍对他的评价。
“所以本王宁愿去看你母后的冷眼,也不愿意回府看那蠢笨的母子。”瑞王侧身绕过周之衍,头也不回地往昭阳宫去。
周之衍站在原地,眼神幽深,手缓缓攥成拳。
良久,转头折返离去。
昭阳宫内,张皇后正端坐于案前,眷写着书信。
此时珠帘微动,一道人影立在案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