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青晔叹息一声,这话倒是没错,他发现自己此前真是没有好好了解过这个武伴。古人说一叶障目,说的恐怕就是他。
他不仅没的看透自己的武伴,似乎也不怎么了解自己的妹妹。
这一夜注定难眠,恐怕除了梅青晓谁也睡不着。她倒是睡得极香,还做了一个羞人的好梦。梦醒后不自觉摸向床的外侧,触手之处冰凉一片。
茫然睁开眼,静心和凝思二人守在床边。
“姑娘,您醒了。”
“姑娘,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她双手揉了一下眉心,道:“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?”
静心和凝思对视一眼,不自在一笑,“姑娘是喝多了一点。”
“怪不得,头好像有些沉。”她垂着眸,不经意般问道:“昨夜我可有说什么胡话,或是做过什么有失体统的事情?”
“没…没…奴婢没有看见。”
“奴婢也没有看见。”
她勾了一下唇角,“没有就好,我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。”
静心和凝思闻言,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一番梳洗更衣妥当后,梅青晔过来了。他在门外徘徊了好一会儿,最后鼓足勇气进来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