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等了许久,她连找他的举动都不曾有过。
倒是好些人,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这个格格不入的人。
陈景突然觉得,怪没意思的。
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,早知道过来会自取其辱,他便不会来。
想起李明早上含笑送他回门,挤眉弄眼让他讨好未来爷爷,他心中涌起几分嘲讽。
他是赛场永无败绩的零,从来不曾倒下过,他那么看重尊严,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这样自卑狼狈。
陈景看一眼玫瑰红裙的少女,起身离开。
青团在识海中嘤嘤哭泣道。
“都怪你,陈景走了,他走了你听见了吗?”
“我听见啦,人家好不容易回来豪门圈子,让我快乐个够嘛。”黛宁和一个叔叔打招呼,心里悠然应青团,“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呀?”
“你明明知道他不适应,什么都不懂,还故意晾着他。”
换作原书中,运筹帷幄,被关再常训练得很厉害的贵公子“言景”,在这样的场面中恐怕如鱼得水。
但现在的陈景,只是来自凤鸣、一个靠格斗生活的男人。
黛宁对他忽冷忽热,态度时而热情,时而冷落。昨晚还可以与他十指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