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们多做事,少说话。”
张曼曼作为名牌大学毕业、业务能力很高的女人,自然也懂得看眼色,点点头。
晚上赵屿回家,一眼看见门口上孱弱的中年女人。
赵母扶着门框,眼里带着泪水,担忧地看着她。
赵屿脚步顿了顿,走过去:“娘,怎么在外面?”
“屿哥儿,你原谅你弟弟吧,别再关着他了,娘知道你心里难受,你们这样,娘心里也难受。”赵母实在忍不住,哪怕家境变好,她骨子里依旧是杏花村那个胆小敏感又脆弱的女人。
她还不到五十,头发却白了一半。
赵屿漆黑的眸看了母亲许久,看得赵母泪水涟涟。
“我求你,我这个老人家求求你,不要再这样了。你看清现实,好好过,啊?屿哥儿,娘求求你。”
赵屿手指颤了颤,这场梦醉了太久,他确实该醒醒了。
许久,他推起赵母的轮椅。
“娘,我送你回去。”夜风吹散他的声音,许久,赵母才听清他的话,“我答应你。”
赵母猛地捂住唇。
赵平在被关的十一天,终于被放了出来。
“大哥,对不起。”他嗫嚅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