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屿抬起脚,在申屠涉手上,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可惜了,你遇到的是我。”
申屠涉疼得脸颊扭曲:“住手!”
赵屿抬起脚,申屠涉那只手已经不成样子。
申屠涉眼神狠戾:“总有一天,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。”
“每个垂死挣扎的人,都喜欢说这种话。”
赵屿拿出胶带,把这群人的嘴一个个封上。到了申屠涉,赵屿用胶带勒住申屠涉的脖子,等他喘不过气,又松了手。
如是反复几次,申屠涉被折磨地回过了味。
申屠涉喘着气:“我和你有仇?”
赵屿慢条斯理的动作顿了顿,用胶带绑住申屠涉的嘴。
他声音蕴着几分清冷:“没有。”
赵屿身后,朝阳已经完全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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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子里发生这么一件大事,所有人都手足无措。众人清楚,当务之急是把申屠涉一群人送到警察局去。
庄宏修连忙说:“保险起见,我们得亲自把申屠涉送到寰县去,申屠涉狡猾残忍,万一移交到其他县,没引起重视,他逃跑出来,一整个村子都会被报复。”
黛宁嚼着棒棒糖,偏头看这小子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