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赵平点头:“鞭炮和肉都在屋里呢,鸡要都送过去吗?”
“送吧,”赵屿说,“过段时间我去和人换几只小鸡崽给你和安安养。”
“没事,哥。我不心疼,栓子哥结婚是好事,应该办得体面些。”
见小弟开始懂事,赵屿心中很欣慰。
赵屿进屋,给他爹娘也讲了这件事,他爹瘫着,说不出话,浑浊的老眼里几乎没什么光彩。
赵母感慨道:“一眨眼,栓子都要结婚了,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她是个苦命的女人,同时也有点多愁善感,本来是高兴,说着说着,看着大儿子,又想落泪:“都怪爹娘不好,这么多年,拖累你了。”
赵屿给他娘拉了拉被子:“娘,别这么说,过两年我赚了钱,带你们去城里看病,到时候你们身体好起来,还能接着带小妹。”
赵母想起什么,摇摇头,握住赵屿的手:“我身体什么情况,我自己清楚,你别花功夫。咱家的钱攒着,屿哥儿,你今年也十八了,要是看上哪家姑娘,到时侯去求求看。”
山村里结婚早,往往先办酒席,有条件的时候再去领个证。
赵屿没讲话。
赵母有了这个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