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慌,对方的境界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一切端倪。
两人皆是沉默,千晴天回房间给千树白取了一件衣服,而千树白则是猛灌了一口酒,清酒顺着他的胡须落下,看得出来他同样有些烦躁,当初是他将岚叶安排在了千家矿区,可能心中会有那么一点点愧疚吧。
“死了也好,活着就是岚昭的累赘!”
接着千树白转了个身继续躺着,不过是背对着千晴川,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嘶哑,酒壶啪嗒的一下被他摔在了地上。
千晴天继续沉默,也没有去捡那酒壶,那个他父亲留给他的匕首就放在他的床板之下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样杀了千平,对于千树白的无情冷漠,他早已习以为常。
“你十二岁了?”
就在千晴天准备离开的时候,千树白悠悠说道,依旧是背对着千晴天,仿佛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一般。
“嗯,今天刚好十二!”
千晴天回道,本来他就没有认为千树白给他准备礼物,加上岚叶的事情,也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想。
“这个拿去,青炎狮的血液,不比千平的差!”
但是让千晴天始料未及的是,千树白向他抛过来了一个小玉瓶,玉瓶之中装着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