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局进行的热烈,有人呼来喝去、跳脚骂娘;有人兴高采烈、喜气洋洋。
他们不是修为高深的强人,就是名动一方的大佬,外人见了他们战战兢兢,就是自家人也毕恭毕敬。
如今身份相当的人聚在一起,都抛开了平日里的伪装,玩乐起来与寻常百姓、地痞流氓没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杨弈秋等这一局结束,赢家各自收拢了宝贝,才向众人拱手道:“诸位前辈真是好兴致,但和东方阁老做赌,岂不是有败无胜?”
东方常胜说道:“老夫辞官已久,一直都是闲云野鹤,流连山水赌场之间,阁老之名莫要在提!”
钱驺虞将数枚宝石收入怀中,冷冷的道:“你们慢慢寒暄,有合适的赌局再喊我!哼,别人若说闲云野鹤也就罢了,唯独你和西门老贼不配说这话!”说罢就消失不见。
北堂文江笑道:“赢了就跑,这家伙越来越财迷了!”
南宫百树拿着个木壶,饮了一口神木液,叹道:“他被联手摆了一道,偌大的基业都被夏小子夺走,你要是没那小子供养,只怕比他还穷。”
东方常胜打断两人道:“大战若能胜利,大伙有充足的时间慢慢去掰手腕,大不了老夫补偿他一番就是,过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