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压下真气,一边干掉杯中酒水。
喝了这杯酒,陆亭台和郑林樾招呼众人边吃边聊,他们两人巧舌如簧,说起了往日趣事,倒也引得众人频频发笑。
郑林樾和杨弈秋关系匪浅,几句话就扯到了当年风樾客栈的大比和风云聚会上面。
杨弈秋轻拍棋盘,光芒微微闪动,一枚系着绿绶丝带的玉牌就凭空跳出。
他起身展示玉牌,朗声道:“在座的诸位都是前辈,小子算是后学之辈,但若是没有当年风樾客栈给的机会,哪能有今日?如此说来,要好好敬郑老哥一杯酒!”
众人见他露了这么手须弥藏芥之术,各自心里都是一凛,他们不是施展不了这门术法,只是做不到如此轻描淡写。
他们不知那棋盘出自阳恒之手,当年就顺便炼入了储物功能,还以为是这后学末进天赋不凡。
郑林樾连道“不敢”,端起酒杯笑道:“杨老弟是人中豪杰,所缺者不过是个机会,就算没有风樾客栈,也照样能一飞冲天。
我们这小小的客栈恰好会逢其适,赶上了杨老弟偶然走窄之时而已!”
杨弈秋摇头道:“郑老哥过谦了!杨弈秋自忖不是什么好人,却也不是孤恩负义之辈,若是没有风云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