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敢直视王上?”
叶长莺说道:“好歹也是一国之主,莫要如此!”
那金甲武士急忙告罪,退开一步,不言不语。
赵文茵轻笑道:“听说这人昔日还与祖师交过手,搞了个神见之战?”
黛娜斯说道:“确有此事,可也没什么好说的,当时还没有汉人的说法,黄肤者都是奴隶,地位低下,要不是杰森惹祸,他也不会出头。”
叶长莺和赵文茵都来了兴趣,黛娜斯只能将当年之事说了出来,杰森是她丈夫,这事她自然最为清楚。
三个女人说说笑笑,根本无视还在下面跪着的囚犯,这让加尔文极为羞怒,何况她们正在讲述的故事中还多次提到自己。
他终究忍耐不住,怒喝:“住口!要杀就杀,你们三个臭婆娘说那些陈年旧事干什么?”
三人充耳不闻,自顾自说昔日旧事,等故事讲完了,赵文茵才正色问道:“加尔文,你兴兵来犯,本就该死,何况本王听说战前你还污言秽语侮辱我们,是不是?”
加尔文此时已豁出去了,哈哈大笑道:“贱妇!你既知道,还要明知故问?老子摆明告诉你,你们运气好胜了,要是我赢了,你们三个都是老子的玩物、奴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