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恒脱口而出：“质量越大，引力越强？”
托尔德不明所以，问道：“质量？引力？那两个词是什么意思？”
阳恒摇头道：“这解释起来可极为麻烦，我也不是很明白，要给你说清楚这两个词的意思和关联，大概要从初中物理讲起，可惜我当年是文科生，这等高深的学问实在涉及不多。”
托尔德依然听不懂‘初中物理’和‘文科生’是什么意思，但也明白他是说这学问很厉害，就连堂堂的云阳祖师昔日都没资格涉足。
托尔德是务实派，再厉害的学问，弄不懂也没什么用处，不如将精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。
他接着道：“当年我就跟你说过剑峰上可能有大量的水精，你这云阳山也全是云霄玉，多年开采也依然储量丰富，正是支撑金辰界石的好地方。
难怪拉姗娜看了一眼就相中了这里，要是没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，你以为人家能看上你那几间破屋子？”
阳恒问道：“你是说她将地狱放在了云阳峰上，操控天下灵魂来恢复自身的力量？”
托尔德双手一摊：“那你以为呢？帝国里教堂全被捣毁，这些年没人对真神祈祷，她没有信仰之力，用什么来恢复力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