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晓晓幽幽的道:“那如今呢?教堂依然存在,世道似乎也没怎么改变!
我出生时确定的位置就是小商贩的子女,最开始的时候我憧憬关家的生活,因此去苦心求学,却在学堂见有小孩烧金票取乐!
我就在想,我为什么和他差距这么大,凭什么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比我过得好?
我不想好好完成这个位置,所以一直都过着地狱般的生活。
我修炼法术以求改变,小心隐藏自己,生怕被人抓住烧死;
如果我乖乖在家学做女红,按父亲的意思去关家当小妾,岂不是有吃有喝无忧无虑,也算是身处天国了吧?”
阳恒默然无语,他从未真正想过这个问题,亦无人敢在他面前说三道四。
他当年力求变革,反抗白人老爷的统治,甚至想推翻神教,并非是他有崇高理想或伟大情怀,而是他自己身处奴隶阶层,生命随时受到威胁,这才是他为求变革的初心。
当他有了自保的能力,坐拥无尽财富,便开始厌倦权力的争夺,能建立偌大的帝国,说到底是他弟子们的野心与贪欲所使。
人的位置站得高了,追求也不同了,情怀就成了需求。
忧国与爱民是自我陶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