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好似猫逗老鼠般玩弄众人,老者最后一句话提醒了他。
众人身处风樾客栈深处,刚又签了组团文书,真要让这独眼杀了老者,怕不是几句话就能将过错轻易推出的。
他想起签字时独眼汉子签下的名字,喝道:“陆忠,快快将长者放开!”说着闪身过去死死抓住陆忠左手。
陆忠冷眼瞥去,问道:“怎么?你愿意喝那碗毒药?”
郁鸣蝉讪笑着说:“这...你先把长者放开!这终归算是一个问题,咱们先商量下对策!”
陆忠冷哼一声,放开老者走到一边,看郁鸣蝉如何商量对策。
郁鸣蝉和童立等人商议了一番,却也拿不出合适的办法,莫说一群乌合之众,就算是常年合作的团队,要让人心甘情愿喝下毒药,恐怕也非易事。
生死说来容易,真到了要死的时候,又有何人不怕?
有人说那或许并非是一碗毒药,也许只是用来测试胆量的,立时就有人鼓噪说话之人去喝,那人哪敢以身相试,便不再言语。
商量来商量去,众人耐心渐渐消磨得一干二净,言语之间也没那么多客气,声音越来越大,眼见这临时组建的团体就要内讧。
那老者冷眼旁观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