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和我说话一向如此,不必动怒。师秋,把剑收起来!”
何师秋狠狠瞪了眼托尔德,依言收剑。
张君雨冲阳恒拱了拱手,对托尔德说道:“你是大汉朝廷册封的公爵,岂能不讲礼法,对祖师无礼?”
托尔德奇道:“此处是朝堂否?”
张君雨摇了摇头,托尔德又问道:“此时有典礼否?”
张君雨只得继续摇头,托尔德接着问道:“此刻议国事否?”
他见张君雨神色尴尬,也不等他继续摇头,叹道:“我与至交好友论道,何须言礼法?”
阳恒笑着道:“好了,老鬼!别得理不饶人,君雨向来最看重礼法,他又是以圣贤言灵入道,即为圣道,严肃点也是正常嘛!”
托尔德问道:“圣道又是什么?难道他学的和你不同?”
阳恒笑着将张君雨入先天境的情况大略说了。
托尔德听的啧啧称奇,赞道:“另辟蹊径,如你所说,的确可当得起‘宗师’之称。”
他端起茶杯,正想喝一口茶水,却见茶杯中茶叶浮浮沉沉,忽然陷入沉思。
阳恒三人知道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,不好打扰,安静等候。
半晌后托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