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纸张也一样能伤人。
你回去重读《孙子兵法》,万人为军,一人就不是军了?
你是大帅,你的手脚、精气、制出的器物就是兵卒!”
赵天尘若有所思离去了。
过了几天淅沥沥下起小雨,小风吹的凉爽,阳恒坐在亭子里来了兴致,让夏滨臣准备了小菜和酒水,自饮自酌起来。
他面对赵清灵玉像而坐,玉像前也摆放了碗筷美酒,他端起酒杯,对着赵清灵的玉像道:“分封了姜国和赵国,他们走出原野才知道天下之大。
如无意外,封国会继续对外扩张,当保大汉经年繁荣昌盛,你临走时对我说的,终于算是基本完成了。”
他将酒水一饮而尽,独自吃喝起来。
刚品尝了几块红烧肉,又喝了七八杯酒,正感惬意,夏滨臣就快步而来,躬身道:“祖师,太子殿下来了,正在殿外等候,他说有大事汇报。”
阳恒奇道:“太子监国,阁老辅政,正是他学习政务的时候,有什么大事也该去跟他父亲说,跑我这来做什么?算了,叫他进来吧!”
夏滨臣转身去了,不多时赵正持着一封书信飞奔进来,顾不得行礼就道:“祖师,冀州急报!大批虫子从碧霄草原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