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华风笑嘻嘻的道:“这里又没有外人,我给你说了,姐夫这人很好相处的,他只是说话太直接,命令人命令惯了!”
阳恒笑道:“也不是我一人如此吧?你能好到哪里去?至圣先师说三省吾身,咱们也得反省才是。”
两人说笑了一阵,夏云巧才渐渐舒缓了紧张的情绪,虽然还是对阳恒充满敬畏,但总算不觉得他可怕了,听两人说到趣处,便笑了起来。
阳恒见她放松,问道:“巧云姑娘是何时来的长安城?家中还有何人?可曾读过书?”
他一副选儿媳妇的样子,赵华风嘿嘿笑着搓了搓手。
夏巧云稍显拘束的道:“十年了!那时候我才五岁,后来有坏人攻城,父亲在锻造局和坏人同归于尽...粉身碎骨...”她说着眼泪就如珠串般掉了下来。
阳恒暗想:“十年前?原来是建村时的故人,锻造局里粉身碎骨,原来是那夏班头的孩子!”
他起身向她微微作揖,赵华风见他站起,急忙也站了起来,夏云巧双手乱摇,惊慌失措的道:“您...您...这是...”
阳恒叹道:“你是烈士之后,当得起这礼!我听说过你父亲的事迹,让人钦佩不已!”
他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