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灵魂都能掌控的神教。可他对我说：‘神教能掌控灵魂又如何？我偏不让他如意，死前破碎灵魂，消散天地！’我虽然如你所说，志不在城主，但也想试试掌控自己的灵魂，如最后仍逃不出神教掌控，那就破碎灵魂，消散天地。人活一世，一定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，否则就算活上千年，和你一样天天趴在这里，那还有什么意思？”他这话说的平平淡淡，但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坚决之意。
达芬奇叹道：“我并非嘲笑这人和你，相反还很佩服你们人类里还有这样的人存在，但你们真不知道神教的强大，这事不是你们所能做到的。”
阳恒哈哈笑道：“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，去不去做又是一回事！你不是想让妖族学汉语么？那你可知‘知其不可而为之’这句话的意思？”
这句话他是用汉语所说，达芬奇自是不知。
他接着道：“那你可知‘春蚕到死丝方尽，蜡炬成灰泪始干’这句话？修道者，嘿嘿，修道者，难怪你们这样称呼他们，什么是道？这就是道！妖族先祖何等英雄了得，到了你这代却只思偏安一隅、苟活于世？你家先祖或许当得起西游记中‘齐天大圣’的名号，可你恐怕只能被叫做丧家之犬！”
达芬奇依然摇头，阳恒便翻译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