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选乔恩,不然他和詹姆斯家一结亲,我彻底就成了砧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了。”
阳恒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,两人干了酒,阳恒才道:“您的汉语越说越纯熟了啊!我知道您没恶意,甚至还有点佩服您的决心,当时的局面可与今日不同,谁也不知道长安就能建起来,您将亲生女儿押上,就不怕输得一干二净?”
肖恩站起来拿过阳恒的杯子倒酒,抖着胡子道:“这倒要感谢瓦尔兹大老爷,要不是他在您和加尔文神见之战时点醒了我,我可能还糊涂的呢!用东方兄弟的话来说,世间的事无非一个赌字,要么押大、要么押小、要么通吃、要么输光。我看好您那就押您,买定离手,要是万一输了,也不会怨天尤人。”
阳恒接过酒杯放下,拱手道:“肖恩老爷,您果然让人佩服!不过您别在叫东方常胜为‘东方兄弟’了,叫他东方或者常胜都好,总之别叫‘东方兄弟’。”
肖恩坐下道:“哦?这是为何?我和他关系甚好,虽然他年龄尚小,但咱们这些人看得是交情,又不看年龄。”
阳恒默默无语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,心想:“随你高兴好了,反正也就是听着古怪,倒也没什么大碍。”他喝了酒,屈指在桌子上敲了起来,显然正在琢磨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