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恒明显是胡说八道,托尔德竟摸着下巴细细思考起来。
他想了好半天才缓缓的说:“有点道理,有点道理。话说回来了,不管故事怎么样,我是法师后裔,你是老爷们的奴隶,咱们都是神教的眼中钉!法师后裔要是让神教知道了,那是一定要火刑救赎的,而你显然违背了神谕教经,火刑你也逃不掉,接受血言术吧!神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,说不定这次的事情就是神教在背后搞鬼!”
阳恒断然拒绝,“不可能!我虽然赞同你的话,但绝不会让你对我施法!”
两人又僵持起来,托尔德长叹一声,想了好半天才道:“你有什么秘密?”
阳恒莫名其妙,“什么秘密?”
托尔德摇头叹息:“你死活不愿意接受血言术,说实话咱们也打不起来。你知道了我的秘密,一旦说出去我这一族就得死!你有什么秘密?要那种一说出去全族都死定了的秘密,告诉我!咱们谁也别想出卖谁,如果这你都不愿意,那咱们就做一场吧!看是我的法术厉害,还是你自创的招数更胜一筹!”
阳恒想了想这倒也是个办法,他笑了笑,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如何祈祷时截取神念,如何练出奇怪的神力尽数说了出来。
托尔德越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