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酒馆大厅里昏暗,这青年缓缓走出,夜光石青白的光线印在他消瘦的脸上,只见一头金发稀松枯黄,更显得诡异可怖。高大武士背对青年,虽然看不见,却听到那幽细的声音,只觉得后颈上凉风阵阵,好不渗人,吓的连连惊叫。
阳恒解开六人穴道,五人飞快躲到角落,就差抱在一起,高大武士更是不堪,瘫软在地,哆哆嗦嗦爬到桌子下面,他摇头道:“亏你生了这么大块个头,却胆小如鼠,就你这样也配干打家劫舍的买卖?不如找个看家护院的工作更适合你。”
高大武士不敢出声,那消瘦青年却点头道:“客人说得极是,这人不配当佣兵,威斯纳佣兵团的脸都被丢光了。”
阳恒问道:“这么说来,您也是威斯纳佣兵团的人了?”
消瘦青年摇头道:“我不是他们的人,白天这里属于威斯纳佣兵团,晚上属于我们。”
阳恒奇道:“我们?我们又指的是谁?”
消瘦青年缓缓向阳恒走来,说道:“你是将死之人,何必问的那么清楚?”
阳恒道:“自当问个清楚,否则死得不明不白,岂不是做了糊涂鬼?灵魂也不得安宁。”
消瘦青年边走边说:“糊涂鬼?那是什么?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