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天尘可惜的看了眼刚刚出场的黄金斗士瓦罗,只得跟着去了,将门关上,阳恒这才道:“你将我教你的圣贤之言忘得一干二净?你且将《孟子·离娄章句下》第四节背来。”
赵天尘只得道:“无罪而杀士,则大夫可以去;无罪而戮民,则士可以徙!”
阳恒皱着眉头道:“原来你不曾忘,那武士何罪之有?你将他投入角斗场中与人以命搏杀?你且将《孟子·离娄章句下》第二十八节仁者爱人那段背来。”
赵天尘无奈,只得继续背道:“仁者爱人,有礼者敬人。爱人者,人恒爱之;敬人者,人恒敬之。”
阳恒一拍桌子,怒道:“你背的倒是清楚,可道理都学到了狗肚子里!岂不闻杀人者,人恒杀之?”
赵天尘脖子一梗,一揖到地,说道:“师傅,兵法有云:‘乱生于治,怯生于勇,弱生于强。’我让咱们的武士参与生死搏杀,为得就是让他们比敌人更勇敢、更强大,才不会在临战之时畏惧敌人的声势!您如何来怪我?”
阳恒喝道:“一派胡言!治乱,数也;勇怯,势也;强弱,形也。武士勇敢或胆怯取决于态势与声势;强大或弱小在于平时的训练。你怎可断章取义?何况一人就算勇猛无敌,那也不过是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