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斯愣了愣,跳脚大声怒骂:“下贱的奴隶,大爷我怎会记一个奴隶说...”他话未说完眼前就是一花,阳恒已闪到面前,一掌印在他额头之上。
阳恒含怒出手,毫不留情,这一掌用尽了全力,哈斯的额头顿时瘪了下去,深厚的精气如大河奔流般汹涌冲出,摧枯拉朽的将哈斯全身经脉、各处脏腑尽皆捣烂。
哈斯软软倒了下去,众人伸长了脖子去看,只见这人七窍流血,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,稍时嘴里和下体冒出稠血,嘴角边似乎还有内脏碎末,下体臭味飘出,屎尿齐流,不少人吓得惊呼尖叫,你推我搡,乱成一团。
阳恒瞧了眼哈斯的尸体,冷然道:“老子之前说了,你若再敢胡说一句便宰了你!”
他与加尔文一战之前,倒不会这般决绝,说杀就杀,只因和加尔文一战,他心里有了底气,自己的实力不敢说多么强大,但至少自保已是足够,克里斯托弗和加尔文的话也如黄钟大吕般敲在他心房,让他唏嘘不已,脑中只闪过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。
阳恒自醒来就暗自忍耐,心中憋屈与怒火不知压抑了多少,早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,哈斯左一句下贱,右一句奴隶,终究将他引爆,便出手打死了哈斯,心说大不了冲出城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