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希南本来就引人注目，随便把这事曝出会引起很多不良反应。
“小范围吗？”
顾希南想了想，觉得可以先试试。
不过，“你一点都不惊讶？”
无隐浅笑，“书都是我给你的，我为什么要惊讶？”
“……”
哦。
那他们之前关系还真的挺好的，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她。
顾希南觉得系统说得没错，她是有点渣，人家对她这么好她居然把人给忘了。
但她怎么一点愧疚的感觉都逼不出来？
顾希南默默想了几分钟，然后就丢下这事找洪景善老爷子去了。
这次见面的地方很安全，顾希南也没戴口罩。
老爷子看见她的时候被吓得不行。
他当时拿了药谱回实验室的时候，还和老友们说过捐书的人不可能是明星。
原本老爷子也不怎么关心娱乐新闻，但架不住顾希南最近太高调，又整了很多传统文化传承推广的大事。
实验室好些老友都会提起这人，他想不眼熟这张脸都不行。
“不好意思，要不是工作原因，我一开始也没想要瞒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