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天赋，现在所有人都捧着钱求她。
顾正业试图掰回来，但没有一个人肯搭理他。
“你就是嫉妒咱闺女比你能赚钱。我们南南是全天下最好的闺女，我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能干。”
两个女儿在张玲眼里都是这样的，或者说，在所有母亲眼里，自家孩子永远是人中龙凤，世界第一。
“……”
顾正业只好选择独自清醒，私下打探到底怎么回事，以防闺女走上歪路或者被人欺负。
12月4号，月考成绩出来。
顾希南第一次觉得紧张。
老王也够狠，没把排名表贴出来，而是从第一名开始念名字。
“年级第十，乌云。”
顾希南一抖，把难得来上课的同桌都给惊醒。
无隐阴沉着脸抬头看她。
这家伙怎么一回来就打扰他睡觉？
顾希南用力把橙子糖塞进嘴里，顺便给他塞了颗。
淡定淡定，以后的假条都掌握在老王手上，绝对不能当众和他吵。
甜丝丝的糖味刚驱散了顾希南的紧张和怒气，老王的声音就再次响起。
“并列第十，顾希南。”